庸星 | 读赵安炉《第一场雪》 -pg电子游戏麻将胡了
我的案头上又多了一本新书,《第一场雪》,散文集,宁海赵安炉写的。
我是在当地读书人为他举办的新书分享会上得悉他又出书了,便通过朋友去要了一本,想必他还记得我。有趣的是一边是新书分享会,一边有人在读书群里问话:“不知宁海人出了多少本书?不知出版社主动联系作者出书的有多少?不知宁海作家出了书放在新华书店销售的有多少?”
我听着笑了,如果回到十年前,如果分享会是别人主唱,则质疑的人或就是他赵安炉了。只为着他自己说的“天性好玩,在社会的剧组里仅是一个不起眼的群众演员,有我不多,无我不少,所以,大可毫无顾忌,想玩就玩,哭笑尽性”。
既是想玩就玩,则玩出书也未尝不好。诚然书有可传不可传,可贵者唯有读书人的那份心境与才情。写的意义远大于写得好的意义。这是不可为外人道的。芸芸众生,经历的事各有不同,才艺各有高低,最是一份执着的心是不会有区别的。所有物质的东西都可以计量,但谁又能把心头里的东西掂量出这是诗人的?这是村妇的?且日后文字与我,万世孤寂,与我何干。
认识赵安炉是在当年宁海“文峰论坛”上,其托名“一草堂”,坐镇“摄影帖图”版块,已弄出很大名声。后来我们有缘一起聊天喝酒,知是他的头衔中还有“国字号”的摄影家协会会员,省作家协会、省书法协会会员。我享受过他的瞬间成像,读过他妙笔为文,这次幸是得到他的赠书题字。细细品赏,喃喃自语,窃以为他的书法没他的文章好,他的文章没他的摄影好,但拿他的书法与文字与摄影合起来评说,我竟说不出有几个人可以高过他了。
赵安炉写过我们那次聚会:“第一印象,觉得甬星有些矮。第二印象是老。后来知晓他与我的年龄差不多,怎么对他便有老的感觉呢?或许,只因我平日里大多都与一些年轻者为伍之故吧。殊不知,我亦是老的,只是自己忘了年龄,不去意识罢了。”
想必他就这样的高情迈俗了,连一起老了都要比个高低。我曾揶揄着此人孤傲,但偏有美女倾倒于他的才华,起来反对我,说他有资格清高。听着发酸,男人间可以不相斥,但也断断相吸不起来,尤其听到人家在我面前夸着他时,心里是不爽的。
然则,不爽只是我的小心眼在作祟,读他的文章是由不得我不爽的。手头上的这本《第一场雪》由宁波出版社社长、总编辑袁志坚老师作序。袁老师以一个学者的严谨提出了他对魏晋六朝直至当今文坛有关随笔小品文的认识,再以他对文字审美的独到见解,作了一番推荐解读。而在我读来,赵安炉的新书,浓在“乡恋”,重在“怀旧”。书中自“辑一”《行摄王爱山》开篇,其收编的六十余篇散文小品, 满满一颗热爱家乡、怀恋故旧之心。而这篇被用作书名的《第一场雪》,以哥哥结婚起笔,将一场随意飘落的雪,融入了昔日回忆、蓦然惊艳、怅然顿失、慨然有叹,诸多情节,恰似勾勒出人之一生的起伏跌宕。
乡恋情切,怀旧是德。这样的因寄所托,兴致文章,正是我所喜欢的。“我,越来越大,雪越来越小;我,越来越老,雪越来越少”……
作者简介
以“星”为名,世居甬上,性情慵懒,天资笨拙,故自称“庸星”。平日里也就喜欢点写字画画,每每自说自话,自娱自乐,偶有所得,沾沾自喜,将些心头泛起转瞬即逝之点滴,或诗书读后,或今昔逸闻,或四时物态,或山川会心,做成图文,呈“甬上”与朋友同乐。
一审 郑娅敏 二审 徐杰 三审 吕荣